己亥年长城志一段往事流年,关于旺泉峪

一月一长城,踏破我的鞋。一月,铁矿峪长城。序。原本,我们是想再上旺泉峪长城的;原本的原本,我们是想鼓足勇气登上箭扣的。当,原本和原本的原本,都被“吃皇粮”的“守城人”驻守把关后,“对不起,保护长城,人人有责,未开发长城,禁止攀登”,从今往后,想要假装不见,许是难上加难。我想念旺泉峪,是因为雄壮险峭的“蝴蝶结”吗,是因为被西下日落溢满金光的“长城宾馆”吗,是因为葫芦不满4周岁,就从谷底旺泉峪关一步一个小脚印,一步一步往上爬,成功登至“缩脖楼”吗?

还是因为,我已悄悄地把旺泉峪连成了一条线,它的西边与磨石口-驴鞍岭(连云岭)-牛犄边-西大楼-铁矿峪相连,它的东边又与擦石口相接,一直延伸到北京结,兵分三路,南向箭扣,北往西大墙-九眼楼……

或是因为,我太向往去耷拉边一探究竟了。旺泉峪段还有一座“小北京结”——“三岔边”,它向东南行,会戛然而止,可长城又岂会故意错?

我想征服箭扣,是因为我想去圆满一个留存了十年的梦。

还是二O一O年的盛夏,那是我 次进京,游记也纯属流水账系。小舅和小舅妈带着当年还是小破孩和小丫的我们,自驾老爷车,踏足京郊野长城。

40℃高温,我们头顶烈日、挥汗如雨地爬坡,靠近长城,那一脚,在历经千辛万苦后,我终于踏至了箭扣的砖石之上,但也因为酷暑难耐,更因为望而却步而原地止步。

这么多年,十年了,一个命名为“北京 一天未整理”的文件夹,就这样原汁原味地静躺在我的电脑里十年了。双击两下,满屏溢出草木葱翠的绿,天空纯净的蓝,一段呈V字形逶迤险峻的长城瞬间铺开,向东西延伸……

陌生又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。

陌生,是因为我曾顶着艳阳,风尘仆仆地为你而来,我知道你那响亮震慑的名字叫箭扣,却不知身已在“涧口”,我知道直插云端的你叫正北楼,却无知清晰仰望的竟就是你。

而熟悉,是因为我像着了魔般想来见你——己亥年“大雪”后的那场雪,我被小五那段你的延时记录彻底惊艳到,“望长城内外,惟余莽莽”,“山舞银蛇,原驰蜡象”,“须晴日,看红装素裹,分外妖娆”……

摄/小五

然而,除却冬雪与云海,你的春花夏树秋叶,你的日出日暮,你的月夜星空,你的雨雾雷暴,你的霞光彩虹,你的每一分一秒、每一帧画面,都赋予了梦想征服你的人心灵一团巨大的能量,来自历史与自然的交融。

它像一束光,唤醒了长城上每一块古老的砖石;它像一阵风,吹散了长城内外的硝烟与战火,也吹来了生生不息的种子,让一棵棵树生根于城墙之上,往后余生,相依相伴,岁月不饶长城砖,草木皆为长城*。

提到了小五,他属大龙,他爱大龙,他敬仰也敬畏大龙,我想他也会与大龙一直厮守下去。

摄/小五

芸芸众生间,他是绝少能读懂大龙的,他说他为大龙丢失、放弃了很多,却因大龙撞见、收获了更多。

摄/小五

结识了五湖四海志同道合的朋友,更用脚踏实地将出现在地图上断断又续续的长城线连起。行走中,前路未知,风云变幻,有时会被一条窜出草堆的蛇吓得惊惶失色,有时会被几百只飞蚁围攻,有时又会被突然卷入狂风骤雨中……有时甚有时,他能淡然地看着正北楼蛇窝里的蛇爬上楼子晒太阳了;被蜇了差点昏迷,却因换得美得无与伦比的长城图卷而心满意足;那些日晒或雨打,他早已无所畏惧,因为他知道,所有的美好都会如期而至,可以是夜空中与大龙含情脉脉倾诉衷肠的一轮圆月,也可以是仲夏时节与大龙相拥共舞的暴马丁香花……

摄/小五

小五,他是能与大龙对话的。

摄/小五

我问小五,那只橘猫的近况,小五告诉我,橘猫是从慕田峪来的,自然回慕田峪去了。橘猫呀橘猫,你可知,我有多么羡慕你,连绵长城,你自由穿行任逍遥。听说,正北楼还有一个你的伙伴——一只很漂亮的*白相间的猫,它比你更好动。原本我很担心你们在长城上吃什么,但自然,我是瞎操心了,猫自然捉老鼠吃的呀。

摄/小五

当箭扣的砖石,又被风吹了十年。我终于心中有数了当年行走箭扣的轨迹。

我做梦都想征服箭扣,想跟着小五,走一回箭扣。

想见你,箭扣的刺猬大仙;

想见你,神秘的黑坨山……

云破日出,你是那道光束,而我,便能看清脚下的路。图/二O一O年七月

箭扣长城丁酉年:旺泉峪长城撞道口长城己亥年长城志①我再遇见你,在那山桃花微开的连云岭葫芦娘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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